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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小楼,来到一个宽城的大厅,就看到一个精神矍铄,很有神采的老人站在那里,笑着说:“琳琳,我算了出来,你今天会来找我,是为了别人的事,也是受什么人的托付,如果是人我不高兴的人,我可不欢迎的。”
杜琳说:“姥爷,这个人你一定是喜欢的,你知道这是谁吗?周镇长,见过我姥爷。”
老人一看就不一般,有股古道热肠的劲头,很有神采的样子,没想到的是,居然是杜琳这丫头的姥爷。我马上就要行大礼,那老人惊讶地说:“什么,这位就是周镇长?是今天才上任,保护了那片古建筑的周凯天?”
杜琳笑着说:“就知道你是知道这个名字的,我就给你带来了。周凯天不但是镇长,而且也是大岭镇的名人了。”
我笑着说:“姥爷,我就是我,受小的一拜。”
马上就行个大礼,那老人家马上拉过我,上下打量着,惊喜非说:“不错,真是不错,很好的面相,显然出身清贫,但是很有风骨,前途不可限量,虽然多有磨难,但是个担当大任的人,大岭镇的镇长我见的多了,就没有一个让我当人看的,个个都跟狗一样。周凯天,说吧,到我这里来什么事?我给你十分钟时间,十分钟后是我打坐的时间。”
杜琳说:“姥爷,事情是这样的,我有个同学是个很好的女孩,我今天见过她,她被一个省领导的傻儿子欺负,可她又离不开他家,这件事仗势欺人,现在主要的办法就是让那傻东西的男人的东西不能用。还望你帮这个忙。”
老中医说:“你们的意思是让这个人失去男人的功能?这可是害人的事,我们怎么能干这样的事?不行,即使是傻子,也用作个男人的权利,是不能剥夺人的欲忘的。”
杜琳叫道:“姥爷,这件事你必须帮忙,你想想,一个很好的女孩,想离开那个省领导的家,又怕被报复,在这样的家庭,又要忍受着这样人家的傻儿子的欺负,难道就允许这样的人欺负一个平民家的女孩吗?”
杜琳的姥爷想了想,对我说:“现在是什么情况?你跟我详细说说。”
我说:“姥爷,这是我大学的同学,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儿。女孩儿嘛,都想找个好人家嫁了。她被省里一个大领导的儿子看上了,两个人就搞对象,但这个男的发生车祸后,就变成个痴呆人,他现在什么都不行,却对女孩那方面要求越来越强烈,几乎每天都要弄上几次,有时候上班也要打电话,让她回来,供他发谢。这对一个有自尊的女孩来说是多痛苦的事。她也想离开他,但这个人家那是什么家庭,她就几次受到威胁,如果离开这个傻子,她现在得到的优越工作和家里所享受的一切都结束了。一个平民家的女孩儿,怎么敢跟那个大人物作对,为了让这个痴呆人每天得到快乐,领导的夫妻一起帮着儿子上,我的这个同学过得是暗无天日的日子,女孩那个特殊部位,都受到了严重伤害,青一块紫一块的,我这个漂亮同学,虽然表面光鲜漂亮,但每天都受到欺负和虐待。姥爷,这个人家做的也太过分,为了满足傻儿子疯狂的要求,残忍地虐待一个好女孩,她想离开又离开不了,我就想了这么个主意,姥爷,还希望你帮助我们这个平民家的女孩。解脱苦海般的日子。”
姥爷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,气愤地说:“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这样的事情?也难怪,这样手握重权家的公子,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。不过,这可是大事,如果让他丧失这个功能,恢复可就不容易了。我这已经不是治病,而是剥夺一个人的人性,这在正常情况下是绝对不可以的。”
杜琳激烈地说:“姥爷,那就让那领导家的傻子,欺负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吗?”
姥爷说:“难道非要用这些极端的手段吗?”杜琳说:“姥爷,那你给出一个更好的办法吧。”老人摇了摇头说:“那好,你给我两分钟时间,我好好的考虑一下。”老中医说着走进里面的房间,把门轻轻关上。
我对杜琳说:“杜琳,真是不好意思,我这是给姥爷添了一个太大的麻烦。如果不是有你这关系,我提出这样要求,姥爷一定会把我轰出去的。”
杜琳说:“你知道就好,我姥爷一辈子都在治病救人,今天却给你干这样的事,真是难为他,但我姥爷生来就有平民情结,就看不上那些达官贵人的嘴脸,想当初他就是拒绝给一个大人物作恶多端的老婆看病,被省中医院下放到了大岭镇,他立刻就爱上了大岭镇,就再也不想走了,如果不是这样,我也是省城的人了。”
我感慨万端地说:“杜琳,真的没有想到,你们家居然有这样的故事。”杜琳说:“我姥爷他不是个迂腐之人,他嫉恶如仇,敢做敢当,我估计他会帮你这个忙的。”
我也知道自己给老中医添了大麻烦,但王金秋饱受欺负的样子,让我深深的气愤,必须要帮她这个忙。现在平民阶层与享受特权的二代们,从心里产生深深的敌对,作为底层人,别说王金秋这个大美女是自己曾经的女神,即使一个从不相识的人,他也不能见事不管。
不到两分钟的时间,姥爷走了出来,他的脸色和悦起来,显然是经过了内心的搏斗,作出了重大的选择。看着我说:“周镇长,如果你光是个镇长,我还真不见得能帮你这个忙。但你心怀柔肠,能为一个平民女孩儿打抱不平,从这个方面说来,我支持你。
我高兴地说:“姥爷,真是太高兴了,我为我那个同学谢谢你。”
杜琳在一边笑着说:“姥爷,我为我这个好后生谢谢你。”
姥爷看了杜琳一眼,对我说:“现在有的官人越来越不像话了,自己对家人缺乏约束不说,还把平民百姓当成他们欺负的对象,就好像这个世界就是属于他们的。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我就看不上那些欺负平民百姓的东西。其实给你配这样的药,那是要折寿的,但你是我最喜欢的外孙女领来的,我总要给你点面子。”
我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严肃的问题,但他想收回自己的相求,也不太可能了,我想了想说:“姥爷,如果这样的话,是不是……”
姥爷说:“我也想了这个问题,人家一个傻子,就剩下这点快乐,所以,我们还是要从人最起码的本能考虑。所以,我不能让他彻底丧失男人的功能,由于出了车祸,神志出事了,身体就爆发出常人的欲念,这就是他的命,但这样的人生命不会长久的,我给你配几副药,这药不能延缓他的生命,却可以降低他的欲。你让你漂亮的女同学,坚持三五个月,命运就会发生大的变化。”
我惊讶地说:“姥爷,你的意思是说,这个人的生命不会长久?”
姥爷说:“这是肯定的,人活在世界上是有定数的,这个被车祸撞成傻子的人,最后这段时间让他享受一下女人,其实现在他的大脑正在死亡,我给他配了这药,也许就会加速他的死亡,但他做的事,也丧失了人性,让你的漂亮的女同学痛不欲生,医生杀人的多了,只不过你们不知道罢了。好了,现在就由我来做这丧失人性的事吧,你们等着。”
姥爷转身走进配药室,姥爷的这句话,让我心里不舒服起来,这的确是扼杀人性的事,但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,但他又想,也许有的人就应该早早离开这个世界,让好人活的更舒服些,从王金秋的情况来看,既然她难以离开白家,让白日中那个混蛋早点消失,就是王金秋最好的结果。当然,这样的话是不能跟任何人说的。
杜琳说:“我姥爷是省里著名老中医,但我们家没有一个人学医的,我爸曾经是镇里最有希望提拔的干部,结果就因为站错了队,丧失唯一一次晋升机会,现在整天钓鱼摸虾,我妈妈对给人看病也没兴趣,每天就沉迷在打麻将中,我姥爷也不喜欢他们,就雇了个保姆,我就知道我姥爷会喜欢你的。”
我没想到镇里这次招来的秘书居然有这样大的能量,就说:“小杜,真是太感谢你了。以后镇里有什么事,你就尽管跟我说。”杜琳说:“你以为我还会在大岭镇呆多长时间吗?你把大岭镇的发展看成是你的事业,但打造大岭镇什么历史文化风情小镇跟我是一点关系都没有。现在我就是舍不得我姥爷,如果我姥爷……好了,现在不说这个。”
我从杜琳的话里听出这丫头还有什么想法,他对这个新来的小秘书是太不了解了,也是现在的年轻人,有点本事的,谁会安心在最底层的県府机构长期干下去?挣的那点钱,还不够在大城市吃一顿饭,如果不是在大岭镇遇到那个古建筑,又*呵呵的把打造大岭古镇当成自己的事业,他还这里扯这个,就凭着文化知识,他在哪里不混出的人上人,他根本不把镇长一职当回事,让他离不开的,还是那片古建筑。
这人还真斗不过一个命字,自己*般的跟李慧娟来到东宁県,这个狗逼女孩就离开了自己,而自己却离不开东宁県了,哪怕经过了风风雨雨,但他在这里坚持下去的决心,似乎更加强烈了。
姥爷很快就从配药室走出来,手里拿着两包药,对我说:“这包黄色的药沫,就是专门给那傻子的,吃上两次后,那股邪劲就会大幅度降低,半个月来一次,你的女同学也能忍受了,这个药是给你女同学外用的,那地方的伤势总不好,是麻烦事儿,兑上酒后外敷,两次后就会完好如初。”
杜琳说:“姥爷,这你都想到了啊。”姥爷说:“我这个年纪什么想不到?人家那么好的女孩,那个地方留有疤痕什么的,那可是要影响人家幸福的,那可是我的好同学。好了,我要进去打坐,你们是聊啊还是什么,我就不管了。”
时间已经不早,我还惦记着王金秋,就说:“小杜,你是住在这里呀,还是回你自己家?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,我就说个谢字,就有点太简单了。”
房间里安静下来,杜琳走前一步,看着我那张充满男人阳刚气的脸膛说:“你这么说就外道了。从到大岭镇的办公室当秘书,我就看出来你是个不一般的男人。如果有一天,我突然离开大岭镇,你也不要感到惊讶。我在镇里工作时间虽然不长,但我不喜欢为了一个官位,勾心斗角,你斗我杀这样的现象。一个小小的大岭镇搞成这样复杂的局面,让人很不舒服。我希望你以后把心思放在工作上,别在搞那些无畏的牺牲。”
我摇摇头,心想,就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啊,现在的李贵富就已经蠢蠢欲动,妄图把刚上任的他和楚云舒赶下大岭镇的政治舞台了,但不能跟个小秘书说这些,就说:“行,我们一起好好做点正经事儿,可别把工作的环境搞得就跟密战似的。”
杜琳说:“我能为你做点事,你心里能记着我就行。你那个女同学也是真美,他被一个傻子那么折腾着,我心里也难受。你能为一个女孩儿找这样的药,我也心甘情愿的为你帮这个忙。你快回去吧,你那个漂亮的女同学还在家里等着你呢。不过,你可得悠着点儿,可别再把人家弄疼了。”
杜琳这后几句话,让我哭也哭不得,笑也笑不得。我说:“我就是想跟她做,我也不会把她弄疼的,我会很珍惜她,这可是我过去的女神。”杜琳嘻嘻一笑说:“赶紧回去,好好稀罕稀罕你的女神吧,”